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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想了想，点头，跟着洛小夕回家。
沈越川说的没错，那场车祸，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。
也许是昨天睡多了，今天一大早，许佑宁就睁开眼睛。
她都认了。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，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“……”
涂好药，穆司爵正要帮许佑宁盖上被子，睡梦中的许佑宁突然浑身一颤，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婴儿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，半边脸深深的埋到枕头上，呼吸都透着不安。
没错，他是穆司爵的人，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。
他到追月居的时候，许佑宁也刚好到医院。
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，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，脸色已经变了。
阿姨在大门口急得团团转，看见穆司爵的车回来，忙迎上去说：“穆先生，你上去看看许小姐吧，她……”
“不用再解释了！”许佑宁打断康瑞城，字字如霜的强调，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，如果还有下次，我会带着沐沐搬出去！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疼了。”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，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，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，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，因为会更痛。
穆司爵命令道：“起来。”